“错误诊疗、女友分手,白癜风诊疗路上尝尽苦楚”
2017年3、4月的时候,27岁的夏城芳害怕白斑扩散,选择来杭州诊疗,被一个医托稀里糊涂地带进了一家陌生的医院。医生没有给他做白癜风类型和分期的诊断,直接打针、吃药,花去很多费用。
治到快夏天的时候,医生又建议他做手术,取身体上其他部位的正常皮肤移植到白斑处。因为之前的诊疗没有见到什么效果,夏城芳留着一个心眼。托病友偷偷咨询了其他医生,知道不是所有白癜风患者都适合做植皮手术。如果白癜风正处于进展期,即使做了手术,白斑依然会长出来。
医患之间因为知识结构、认知层面的不同,在疾病诊断与诊疗过程中,尚不存在平等对话的基础,因此医患信任危机一直是当下主要的社会问题之一。因为不佳的就诊体验,不信任的种子开始埋进夏城芳的心里,他之后每去一家新医院都会生出怀疑“真的靠谱吗”?
白斑慢慢地扩散了,原本眼角下笔尖大小的白斑长成指甲盖那么大了,鼻子、嘴巴周边也开始有了。夏城芳交了一个女朋友,处得特别开心。但是白斑变多了以后,他明显感觉到女朋友的刻意疏远,约会次数逐渐减少了,而且见了面也好像没有什么话说。夏城芳只有3、4岁的时候,妈妈生病去世了;为了不让留在老家的父亲和兄弟担心,他总在电话里安慰说自己的病快好了。发现问题后,他和女朋友坦诚地进行了一次沟通,心里特别希望女朋友能够跟他说,“我陪着你,一起慢慢治”,这样至少有一个人可以站在他身边,可现实中等来的却是“你慢慢看,看完再说”!
那一刻,夏城芳的心像跌落冰窖一样!
“信任的建立,从次赊账开始”
夏城芳太渴望把病看好了。今年6月,他从宿舍里摸索出一张银行卡,揣着卡里仅有的2000多块钱到了杭州华研白癜风病医院,他的接诊医生是周晓娟。
做了详细检查后,夏城芳次知道自己得的是节段型白癜风,正处在进展期。早发现早诊疗是白癜风诊疗的黄金原则之一,所以到院天他就选择接受诊疗。
打针、雾化、308nm准分子光斑照射……到结款时,可能太久没有使用这张银行卡了,对密码的记忆已经模糊。尝试三次输入后,银行卡就被冻结了。当时已经是下午2点多,夏城芳急得四下去找银行,好不容易在距离医院较远的天目山路上找到一个办理点,结果被告知快也要明天上午才能解冻。
夏城芳一脸沮丧地回到华研,不知道怎么张口。那时已临近下班时间,他发现周晓娟医生还在诊室等他“遇到什么困难了吗?”,实在没辙了,夏城芳心一沉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周晓娟主任。
“非常非常意外,我真得特别感动!”华研医院竟然帮夏城芳挂了账,跟他说明天银行卡解冻后再来支付就行。这是夏城芳次来到这家医院,没有认识的人,也没有做其他任何担保。第二天,他其实有班在身,特意跟经理告了假,一早来华研把钱补交上了。
赤心相待的道理,夏城芳一直都懂。
小时候母亲早早离世,父亲一个人拉扯兄弟三人长大,日子过得极其清苦。撑不下去的时候,村里几次来人建议把孩子卖掉,“我宁可吃一把青菜,喝一口凉水,也绝不会卖孩子!”
夏城芳长大了,走出老家打工赚钱。之前住的房子实在太老了,泥糊的墙,屋顶盖着瓦。一到下雨天,晚上根本不敢睡觉,起来不停地用铲子铲背沟里的泥,如果背沟里的水积起来,房子是要塌掉的。
为了让父亲不再住得提心吊胆,夏城芳几乎把全部收入都寄回老家,只留下200、300块钱在网上买些平时吃的药物控制白癜风。
6月老家的房子终于盖好了,夏城芳又打算开始接受正规化的诊疗,“我一定要把这个病恢复”,这是他的信念。
因为没有积蓄,加上年纪轻身体消耗快,有时候晚上饿得整舍都睡不着。他讲给周晓娟医生听,周晓娟劝他一定要留下一部分生活费,不要把钱全部砸在诊疗上。在医院里,周晓娟会时时帮他争取一些优惠政策,例如赠送一些光斑照射,减免部分医疗费用,在华研第8届白癜风恢复成果展的活动上为他发放了价值1200元的优惠券等。
“我不是一个擅长沟通的人”,但在华研,他特别愿意将心事说给医生听。“周医生啊,我很喜欢音乐,想去学吉他,一小时要150块的学费,有点贵。”周晓娟鼓励他,“如果喜欢的话就去学,音乐能够让你感到快乐,这样对疾病的诊疗也是有好处的”。本来犹豫不决的夏城芳高高兴兴地去报了名。
今年10月,夏城芳再来医院的时候,脸上的白斑已经全部不见了。“我想问问周医生,怎么诊疗可以进一步巩固,减少复发的可能性?”不巧,他来的那天,医院正好搞团建活动,周晓娟出去旅游了。
医助说,“要不帮你打个电话吧?”“不用不用,我每次来看病的时候,看到周医生的诊室里都有很多病人,她看得又仔细,很辛苦的,我下次来再问好了”。
“一首《情同手足》,唱出感恩的情”
互相理解、倾诉倾听、给予支持,本就是人与人之间美好的情感体验之一,在医患身上,这样的情感显得更加难得与珍贵。
在第8届恢复成果展上,大家邀请夏城芳上台分享诊疗心得。他露着久违的笑容,动情地说道:“各位来宾,尊敬的主任、领导你们好,我这个人不太善于表达,但是我非常感谢杭州华研把我的白癜风恢复了。我也不知道说什么,下面我给大家唱首歌。”
夏城芳精心挑选了一首《情同手足》,他说歌声里有着他曾经的迷茫、孤单和无助,也包含了对华研所有医护人员信任和感谢。
“人生是一条风雨相伴的路,学着成长时难免犯些错误……有时想有个人可以倾诉,哭着笑着都不再感到孤独,oh my friend,我始终明白你的心情,别总把痛藏在心的深处,握住我的手就不再无助,风风雨雨一同上路。”